断,传了出去, 外头必定都是府上的闲话。”
张氏面上现出嗤笑, 对张嬷嬷道:“四年前我屋里有一根温贵太妃赐下的珍珠碧玉玲珑簪不见了,当时府里头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今日我怀疑这根玉簪被眼前的贼人偷了,你让人去把京兆衙门的人找过来,就说我要报案。”
张嬷嬷恭敬道是, 对着关婉清啐了一口, 出门吩咐人了。
关婉清看着张氏如此血口喷人,怒气冒了起来,冷言道:“不愧一家子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污蔑陷害张嘴就来。”
张氏看她还是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 索性对着再次进来的张嬷嬷道:“我就说我屋里头怎么前几年一直不见物件, 除了簪子外, 我记得我还有一件赤金珍珠衫、一对金镶紫瑛垂珠耳环、一根牡丹扭珠宝石钗都是陆续丢失的,你待会再把我库里的东西对一遍,看看还有什么不翼而飞的。上次章姐儿还与我说过,前些年京中三次盗窃就被判了绞刑。待会可要叮嘱一声,让人秉公处理。”
张嬷嬷重重地应了一声,看着关婉清的模样好不解气。张氏的脾气,疾风骤雨时还能有商量,像这般不怒不笑地吩咐事情,多半就是打算来真的了。
张嬷嬷怜悯地看了关婉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