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明面上交往的权贵,可他在侯府如坐针毡,倒像是谁在后头拿着鞭子逼他过来一般。看得他直想把温子贤丢出去。
但是他不能再这般由着性子。他当日回家后,钟晏就醒了过来,得知他做的事情后又气得撅了过去,幸好陈太医医术高强才把钟晏救回来。当时钟泽在钟晏榻前跪了两个日夜,钟晏才原谅他。
这段日子一直是他服伺钟晏的,凡事亲力亲为,钟泽微微一哂,伺候人也不是那么难。侯府的下人大半都被旬氏卖掉了,她说府中人心涣散,留着太多闲人只会生事。宁氏也同意她的话,婆媳俩商量着就把事情给办了。
钟晏躺在病榻上看着嫡子,张嘴许久,才能发出一个字音。钟泽立刻过去了,他按着大夫的嘱咐,帮钟晏按压四肢。钟晏却用眼神止住了他。钟泽有些不解。
钟晏心中却有些叹息。钟泽是他唯一的儿子,从小脾气骄纵,但品性并不坏。他生病以后,钟泽成熟了许多,是他这几年裹足不前不敢让儿子参与大事,才让钟泽变成纨绔子弟。
钟涵信中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上表求皇上赦免他一家人,二是帮他协调族内,把钟泽过继给族人,给钟泽一份前程保障。这位侄子真的是历练出来了,话说得十分好听,说是不忍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