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他素来如此!”钟涵简直烦透了钟泽,即便钟泽作出的这桩事给了他无数个能将他一家子都打入谷底的理由,但钟涵还是不愿意家门口出现这种事情。
温含章想了想,又叫了府中几个口齿伶俐的小厮赶紧去找钟氏的族老族人。钟氏的族老们绝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无论钟晏干不干这个宁远侯,钟氏都是皇上的母族。只要钟氏手中还有爵位军权,家族就能恢复战斗力,谁干这个宁远侯对钟氏都是没有损失的。但若是钟泽在众目睽睽下将钟氏的内斗示于人前就不一样了,京中民众亲眼目睹了这桩笑话,钟氏后头十年都会是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代价实在太重了。
钟泽简直快要疯了。昨夜几个冷冰冰的太监将他爹送回府中,面色不耐道皇上已经让人为宁远侯诊治过了,但是情况不太好,希望他们府中做好心理准备。
瞧瞧他们这话说的,做好什么心理准备?简直是在咒他爹活不长了,钟泽当时鼻子都快气歪了。还是旬氏会做事,赶紧让人塞银两过去,财能通神,这些人拿了钱后才缓了面色,给他们说了些有用的信息。但这些人品阶低,知道的也不多,无非就是钟涵从宫中全身而退,而宁远侯却在御前中风了这些人人都知晓的事情。
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