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案上了, 温与皓和先永平侯交好多年,五年前已然因病过逝。
他想了许久,与其背着温含章随意揣测, 还不如把事情拿出来一起讨论。钟涵不想在温含章看不见的地方随便给她扣帽子, 这样不仅玷污了温含章的性情人品, 对他们的夫妻之情更是有害无利。
温含章许是突然听见这般狗血天雷之事, 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她想了半天, 才从久远的记忆深处翻出这位族叔的名字。那应该还是她的婴儿时期。
温含章来历异于常人, 很早就记事。她隐约记得有一回一位与她爹爹交好的族叔在外头犯了事, 她爹爹在府里头一直面色不佳,那段时间他在张氏面前一直念叨着“阿皓、阿皓”这个名字,许就是这一位了。
从记忆深处扒出了这个名字,温含章呼出一口气。她看着钟涵道:“这件事许是我娘会知道得更多些,不如我们请她过府一问?”
钟涵道了一声好。温含章就赶紧让人去请张氏,要不是他们守孝不好出门,温含章都想飞着过去了。
在张氏过来的这段时间,钟涵有些默然,温含章看着他这样,突然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回来至今还没有好好看看阿阳,你要不要跟儿子打个招呼?”想着钟涵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