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日子啊,在汶县这一个多月都往京里头寄了好多封家信了,夫人倒是沉得住气,一封也不愿回。清谷日日都要到府里头为他家少爷说情,上次他信里头说,觉得自己在夫人面前都没脸没皮了。
钟涵没说话,温含章这一次的怒气可没那么容易消解。两人成亲至今,温含章还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但他现下是绝不能回京的,那些人已然知晓他是皇太孙私底下的幕僚谋士,他不能在温含章生产之际,把危险再带到她身边。至少要等她这一胎生下来再回去。
想着这些烦心事,钟涵脸上带着些许阴沉:“要是今日还不能知道那些人的背后藏着哪条大鱼,你就把他们绑起来。等着殿下那边的消息过来再说。”
清湛皱着眉头道:“可是这些人在表面上都是太孙殿下的人,咱们自行处置了,就怕太孙殿下会对咱们有意见。”他这些日子就是为难着这一点,才没撺掇着钟涵处置了他们。
钟涵笑:“我出京前和殿下打了一个赌,说让他拨几个能信任的得用人与我一起,我这一趟回去后必能回报他一番惊天大喜。当时也没具体说是什么事。现下帮他揪出了身边的探子,也算是一喜了。”这个金矿虽是他送给太孙殿下的投名状,但没有确认接手的人是否可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