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儿,我自嫁入温氏,咱们母子之间素来没有嫌隙。这并不是因着我做得好,而是你心中明白,侯爷爱你宠你,府中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能撼动你的位置半分。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件事中,我信你不是故意牵累明哥儿,你必是有所缘由才会如此,且这个缘由,必是已经威胁到了咱们伯府的切身利益。我不问你为何不愿意说出来,但做人做事,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咱们不能让阖族老少陪着伯府一起担惊受怕。”
话到了这里,温子贤脸上仍是淡淡。张氏摇了摇头,继续道:“你是姐姐所生,我没有生你一手一脚,自来不敢对你有半分要求。但于此事上,我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咱们一家已经不适宜在族中待着了。”
张氏此话,真是语惊四座。大族老立时站起来道:“老太太,我没听错吧,您这话的意思是?”
张氏吐出二字:“出族。”
温子贤铁青着一张脸,若是真的被出族了,他这个永平伯还能在朝上混吗?更重要的是,若是被出族了,还有谁会相信他的品性手段可堪重用,说不得人人都要与他划清界限。就连钟涵那小子与宁远侯不睦都只敢分宗出去,他身为族长若是被出族了,脸上明晃晃就贴着人品低劣几个字了。
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