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此案,我知晓您爱孙心切,但您千万要稳住,不要再去探听此事,钟氏现在是一动不如一静。”
大族老想了想,问道:“我听到了消息就到了侯府,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钟晏:“我下午刚在皇上的面前说了需要避嫌。”
大族老一时哑口,他尴尬道:“我不过是急着想知道侯爷您在这件事里的态度。”
钟晏笑:“您太小瞧了自己。说句大不敬的,若是三皇子真有那么一日,钟氏是三皇子的母族,您是钟氏的大族老,也绝非等闲宠侍可以轻易得罪的。”
大族老忍不住一笑,有些自得。族老的权威只在族长之下,他活了这么些年,族里头不少人得卖他一个面子。三皇子要是不想让母族寒心,总归要忍下来。
大族老就被钟晏这么轻易劝住了,他有些不放心,道:“可是钟泠现在还在牢里呢,我怕那些人会屈打成招,我那大孙子就受罪了。钟泠是侯爷您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老实听话,我问过钟泠的小厮了,说起来也是那贱人先勾引他,钟泠才会气不顺上前找麻烦。”
钟晏:“调查钟泠不过走个过场,皇上更想知道那些兵器从何而来。钟泠姓钟,凭这个,那些人就不敢为难他。”最后一句,钟晏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