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戒尺加大棒加以威胁,让温子明颇感压力山大。只是想着他一把年纪至今未曾婚娶,又近九年如一日对他呕心沥血,温子明才强忍着每日被训成狗的吐血心情,老老实实按他规划的科举大计向前迈进。
卫绍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一口饮尽,道:“李先生一向严厉,若你能坚持再打磨几年,必定受益匪浅。”想了想,又道:“到时候许是名次还要在我之上。”
他此番高中传胪有大半是托了温子明的福。温子明性格跳脱,他一个穷举子,当年也不知道是哪里入了他的眼,两人在才墨堂相遇几回后,温子明居然邀他同蹭李先生的小课堂。卫绍几番猜测都不得结论,也就厚着脸皮,三不五时上门请教。李先生确实于科举上颇有心得,此次会试,他能答对最后一道杂论,还是有赖于平时李先生的指点。
想着头回见着李先生时他那张被温子明折磨得发青又不能发脾气的老脸,卫绍暗自发笑,又劝温子明道:“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每次都能按质按量完成功课,他未必会如此疾言厉色。”
要真是口头上说几句就好了,温子明不想告诉卫绍的是,李先生火大起来,真的会用戒尺打人的,他半个月前因为画画懈怠课业,两只手都被打肿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