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永平伯府下聘了,你就别上去了。”
梅玉漱素来不待见张琦真,但她也不是故意要和他们撞日子。只是前几日春雨纷纷,今日才放晴,她在家里呆得十分烦腻,才约了一干好友出来踏青。
云清容脸上极不甘心,见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还是跟上了梅玉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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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涵在想些什么,温含章是不知道的。她虽想知道钟涵为何转变态度,可永平伯府日子太过舒坦,过了几日她也就将这件事放下了。
这桩婚事严格来说是桩政治婚姻。先永平侯当初想着用嫡女联姻皇上母族宁远侯府,可以保住家中在军中的权柄,但他未及看到钟涵的丑恶嘴脸就病逝了。温含章受了她爹那么多年的宠爱,之前不是没有想着得过且过,就连钟涵对她的冷眉冷眼她都忍住了,但若是钟涵憋着坏要等婚后收拾她,温含章同样坏心眼地想着,那她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分居析产。
这可就怪不了她了。
即使在自己的婚事上不如意,温含章还是十分感恩自己能投生在张氏腹中。若她投胎成了丫鬟小厮或者整日里为饥饱操心的穷苦人家,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封建社会等级分明,一个人处在最底层,要向上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