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正在房间里将军绿背包脱下来,方非尔一推门进去就气急败坏地把人给扑倒在床上了。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骗了我那么久!好玩吗?!”
“不好玩,很想你却不能来见你。”骆斯衍望进她的眼睛深处。
“不好玩你还骗我!”
方非尔跨坐在骆斯衍的腰上,俯身把他的黑色贝雷帽给摘掉,捧着他的脑袋仔细检查,却没看见任何伤痕,“你头上的伤呢?不是说头部中弹救不活了吗?”
“玩的炸点,为了配合抓捕行动诱骗敌人,”骆斯衍悉心解释着,“子弹打的是头盔里的东西,还挺疼的当时,倒下去就不想起来了,想睡一会儿。”
“你还想睡!知不知道我真以为你死了,”方非尔眼睛红红地盯住骆斯衍,捏紧手上的贝雷帽,气鼓鼓地,“这什么破帽子嘛,你居然为了它骗我,你骗我……”
她把贝雷帽给扔到床头那边,骆斯衍哎了一声,笑:“轻点儿扔啊,我的错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儿?”
“宝贝个屁!”
方非尔转而又急急切切地解掉骆斯衍所有的衣扣,命令他:“你给我起来!”
“是。”骆斯衍无奈地舔了舔唇,坐起来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