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不受到报复, 她现在就是想发泄一下这段时间心里的郁气。
女人有时候是这样, 明知道道理, 但就是想没有道理地取闹一番。
“对不起。”骆斯衍轻声说。
方非尔听着他真切的心跳声, 过了会儿她抹掉眼泪,抬头望着骆斯衍说:“没关系了现在, 你以后要再这样,我就当没你这个男朋友了。”
骆斯衍微微蹙起眉,却是一笑,低头凑下来要吻她,她推开:“不能亲,这里好像有摄像头。”
“你跟姓顾那小子在节目里卿卿我我,现在还不许我亲了?”突如其来的飞天醋意。
“你看了节目?”方非尔有些怯生生的。
“啊,”骆斯衍应了声,“刚刚在来的路上看的,能耐啊你,我不在就找别人,不怕我收拾那小子。”
“怕什么,我只会心疼你。”方非尔说。
骆斯衍勾了勾唇,脸又低低压下来,方非尔拧眉推他:“真不能亲,你还穿着这身衣服,回头要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你的军种军衔了怎么办?”
“也是,你跟我去后山。”骆斯衍拉起方非尔就走,瞧见摄像头就避开。
方非尔纳闷:“你怎么知道那里没人也没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