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碰就会疯狂,想彻彻底底地死在她身上。
方非尔被他细腻地揉弄在掌心之间,整个人软成一潭春水,身体一瞬空虚得紧,渴望着他熔岩般的填充。
那硬硬的东西已经抵了来,方非尔被其略滚烫的温度灼了一下,身体便巍巍地颤了颤,她贴上骆斯衍紧实有力的胸膛,喘着说:“做吧,我们还没在车里试过呢。”
“不行,”骆斯衍咬牙,鼻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抱住她,“你别动,让我冷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胆小鬼。”
方非尔昏乱地应着,无力地趴在他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内的气氛淡了,方非尔平平地躺在座椅上看骆斯衍穿衣服,眼珠子转了转,她坐起,把骆斯衍刚扣上的军扣又给“啪嗒”一声解开了。
骆斯衍无奈又觉得欢愉,捞她给抱到腿上坐,声线有些哑:“军扣你也能解,长能耐了,嗯?”
她轻笑,“这个我从小就会,忘了跟你说,我老爸以前是名军人,家里有好几条这种军扣,我都玩腻了。”
“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骆斯衍勾唇一笑。
“多了去了。”她说。
“下周五我有两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