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骆斯衍敬礼,方逸便走远了。
“是不是阳光太强晒着你了,你都比之前黑了一点,好像也瘦了。”
方非尔又给骆斯衍抱住,骆斯衍瞧了一下四周,路过的兵都在往这边看,他一时有些不自在,就拍拍方非尔的肩膀:“先别抱,有人看着呢。”
“你害羞了呀,”方非尔抬头望他,手摸上他的胸膛玩衣扣,“在床上的时候骚话那么多也没见你害羞过。”
“那不一样。”骆斯衍乐了。
方非尔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这儿,看了眼骆斯衍的肩章,“少校?还以为你回来得从列兵当起。”
“好歹也是个军校毕业的,”骆斯衍说,开始给小丫头普及知识,“一般从高等军校里出来的到了部队至少都会是个少尉,我三年前就已经是上尉了,现在正式加入中国陆军猎狮特种部队预备役,晋升一层军衔继续做猎狮突击队的队长……”
“好啦好啦,你别说了,知道太多我会被灭口的。”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摸摸她的头:“不会被灭口,只会去军事监狱里,这里人太多,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
野外的山林里,一辆越野车停在一块较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