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字不差,除了那半小时。
骆文义当即一拍桌子,吩咐孟文书:“老孟,你去给我把那方老头的电话号码找来,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啊,这么多年了还惦记我儿子去给他做女婿,他想得美!赶紧给我找来,今儿非得跟他说清楚不可。”
孟文书一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翻开来,说:“将军,都在这儿上面记着呢。”
“你出去守在门口,别让人接近听见。”
骆文义接过笔记本,捡来搁在桌面的手机输号码,孟文书带上门出去守。
电话响了大约十几秒,那边接了。
“喂,您好,”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们董事长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帮您转达一下。”
在他面前还摆起谱儿来了,能耐。
骆文义说:“不用转达,你现在直接去告诉他说骆家大哥找他。”
“这个……”女人有些为难。
“就说我找他谈关于他女儿非尔丫头的。”骆文义说。
“大小姐?”女人连忙应下,“行,您等一下,我这就进去跟董事长说。”
等了会儿,那边好像散会了,电话里传来方赜的声音,似乎对骆文义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