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去开门。
“孟文书?”骆斯衍有点诧异。
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常服稍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军用黑色旅包,他微笑:“来得有些唐突,抱歉啊,那个审批已经下来了,将军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现在就得走。”
“能不能晚点儿?”骆斯衍询问。
孟文书一向都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更会察言观色,也是从小看着骆斯衍长大的,知道这小子的品性,没什么事是不会轻易跟人打商量的,论起服从命令,没谁胜得过他,这会儿肯定是屋里有什么人呢,孟文书便微笑摇头:“将军说了你得马上回部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不过在来回的路上难免会堵个半个小时车什么的,影响了回去的时辰。”
摆明了给骆斯衍时间,骆斯衍道谢,说:“要不您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时,方非尔穿着骆斯衍的白衬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抓了两把头发就喊:“骆斯衍。”
骆斯衍愣了愣,看向孟文书,孟文书笑着把黑色旅包给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去楼下等你。”
孟文书便就转身走了。
方非尔睡眼惺忪地走来抱住骆斯衍:“你干嘛站门口呀,有客人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