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混蛋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我送你的东西!”
某人胸前忽然挨了两巴掌。
“我就是混蛋了怎么着,谁让你送混蛋东西。”
“算我瞎了眼!”
方非尔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她心里烦闷,反正从宿舍楼到训练场的一路上,都没有跟骆斯衍说过一句话,到地儿后,她下车,看都没看骆斯衍一眼,徐嘉叫她,她就直接过去找徐嘉。
骆斯衍也一样冷着脸,俩人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气上了。
徐嘉把救护箱搬上车,对方非尔说:“沈队他们要搞负重训练,每个人都得扛那边的大轮胎,可重了那个,还得走五公里,不累死才怪,所以沈队让我们去路上驻点,陶老师和宋岩在终点。”
“嫂子!”小虎跑了过来,“东西都搬上车了吧,我开车带你们去驻点。”
“好,谢谢你。”方非尔说。
“别客气嫂子,都我该做的,”小虎挠头一笑,“训练结束后我再来接你们。”
三人爬上车,把人送到后,小虎又把车开了回去,徐嘉在路边找了块宽阔点的草地,摆上小椅子,两人便坐下聊天等学员队伍经过。
因着学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