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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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骆斯衍正在训练场上练菜鸟们,之前学员里的女生都因为太苦坚持不下去退出了,现在剩下的这二十个全是铁骨铮铮的菜鸟,但还得死命地练,按他的规则,不能一上场就给对面送人头,现在每吃一次苦,都是为了之后出警能捡回一条命。
“就你们这熊样还想进特警队?连区区的十公里都跑得要死要活,隔壁小学门口卖烧烤的老奶奶都比你们跑得快!”
骆斯衍戴着墨镜,一脚搭在车门上,倒坐,拿喇叭冲后边负重跑的学员喊:“你们是我训练过最差的菜鸟!干后勤的都比你们强上一百倍,还想上战场?别搞笑了,就你们这样儿顶多当炮灰,放弃吧,回家去做你们的公子少爷,别来这里受虐,有人退出吗?”
“没有!”众学员抽着嗓门大声说,旁边全是各种枪声炮火声,个个埋着头没命地跑,其实都没什么力气了,全靠意志撑着。
“有骨气!”骆斯衍舔了下嘴唇,“但你们既然有骨气,为什么跑那么慢?”
“因为我们蠢,因为我们笨,因为我们是永远飞不起来的菜鸟!”
“很好,你们都很有自知之明,我喜欢!换个话题,你们说,这里谁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