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不想去,你知道的,”骆斯衍眯了眯眼,又说,“我爸让我回去,过几天申请报告就会送过来。”
“你怎么想?”沈泽问。
骆斯衍笑笑,“能怎么想,我兄弟还在这儿,我一个人走怕是不够意思。”
“走吧,这样我才能光明正大的荣升正队长,整天吩咐人做事,落个清闲。”沈泽笑说。
“还要不要点脸了,”骆斯衍说,“你在这儿,严意怎么办?”
“那你回去,十天半个个月见不到人,小姑娘怎么办?以后又怎么跟她解释你的工作?”沈泽反问。
骆斯衍睨他一眼,“我又没说要回去。”
“那接下来你怎么办,你爸只要开了口,这事就不会轻易糊弄过去,”沈泽偏头看了看骆斯衍,“其实当年那事也过去挺久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经历过多少苦难,也都挺过来了,你要真想回去就别想那么多……”
“三年,”骆斯衍微微蹙眉望着湛蓝得如同明镜的天空,动了动他右手的五根手指,“我以为会过很久才会拿起枪,没想到我进了特警队,天天干的是使枪的活儿,在哪里不是拿枪办事。”
“你知道那个地方不一样,”沈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