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方非尔:“你真的对景言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方非尔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眉毛轻挑,“你先说你是作为李景言的堂哥来问我这个问题,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就告诉你答案。”
“这两者都是我,有区别么?”骆斯衍说。
“区别在于你如果是作为堂哥,那你就别管,”方非尔说,“若你是作为一个男人,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李景言,我只喜欢你。”
骆斯衍神色怔松,声音里依然没啥感情起伏,“你在外边玩什么我管不着,但以后想玩飙车什么的别带上景言,景言是家里的独苗,那大公司都指望他继承。”
突然被这么一说,方非尔愣了愣就嘟嚷着,“我没想玩呀,是李景言他自己非要上车的,本来想着把那两个警察送过去,弘扬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能见见你,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多,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做什么事情都是贪玩?”
“对,三年前就是这么以为。”说罢,骆斯衍推开门便进屋了。
留方非尔一人错愕。
第11章 英格兰(2)
次日,雾城市公安特警支队。
沈泽推门进办公室,见骆斯衍正在戴腕表,就过去倚着办公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