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医治,但他癔症太深,醒后疯疯癫癫,不到数日,便断了气。
那时他们正与永安王交战,太后下了宫禁,这才没让陈睿病逝的消息传出去。
“陈睿没有子嗣,柴彦安想要替陈睿在宗室里过继……”
毕竟柴家还有一个皇后在宫里,从宗室里过继一个来才是对他们最有利。
“那最后怎么是齐王?”霍明明略有些担忧地看着聂冬。
聂冬轻声道:“我对太后说,此番永安之乱,陈氏藩王各个都蠢蠢欲动,唯有齐王并未乘人之危。难道太后您想让陈睿过继那些人的儿子吗?”
霍明明沉默片刻,终是道:“其实太后是看见你拥立陈晔,所以才同意的吧。”
“呵呵……”聂冬轻笑,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我总是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精神抖擞还挺帅气的老头儿对我说,嘿小子,手握兵权,作用至高无上的权利的滋味有意思吧,你身边的人因为你的地位而依附你,却也忌惮你,他们口口声声说不会怀疑你,可心里却在惧怕你……什么战神,不过是杀人的工具罢了。”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嘿,老头儿,你知道不,我媳妇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