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广志对柴府表示出好感,但还不至于让柴彦安这位当朝丞相与接触。柴三郎一个大司农去与陶广志商议,已是给够面子了。
京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地。
接过旨意,吴王一声长叹,他大约彻底被皇上给厌弃了啊。
吴国今年的春耕实际只完成了四成,到了年底收成如何还要看天意,此番入京,已做好了挨削的准备。然而一道圣旨下来,命吴国镇守吴国,不得擅离封地,以提防北部草原的入侵者。
“父王,朝廷不拨粮草,难道就靠着我们吴国一地之力,替朝廷抵抗整个北疆吗?”世子陈泽愤愤不平。陈睿的算盘打的也太精了吧。风险都推给吴国,好处都是朝廷的。
吴王瘫坐在王座上,叹道:“这是我吴国的封地,按祖制,朝廷的确不可随意插手藩国内政。”
“呵,不可随意插手?”陈泽恨道,“两千石的官吏任命可都是朝廷派来的,我吴国盐铁可有六成在他陈睿手里!”
“放肆!”吴王呵道,“你不要命了吗,敢直呼圣上名讳!”
“他都不顾我们死活了,还不让我说两句吗?!”陈泽气的甩袖,脸色涨的通红。
吴王也不忍继续指责儿子,他心里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