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庆幸霍明明只是一个女子,若他爹对府中哪个儿子如此看重,他怕是连睡都睡不安稳了。他现在还只是世子,要兄友弟恭,善待诸位妹妹,处理好他爹交代的每一件事,还要为自己的政治生涯攒资本,不能急,一急就会乱了阵脚。
霍文钟调整下呼吸。见他爹没有让霍明明退下的意思,自己也很有默契的不提女子因守妇道不得参与外院之事的规矩。慎重的将木匣打开:“五叔从京里来信了,寄的是六百里加急。”
聂冬顿时皱了皱眉。对于加急信他也有些常识了,不是什么信都可以加急的。像六百里、八百里这样的档次,送信之人都是冒着过劳死的生命危险来送的。
“拿来!”聂冬立刻道。
信是密封的,霍文钟也没看,此刻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荒谬!”聂冬一声呵斥,将信恨恨拍在了桌上,“朝廷诸公就没有一个人拦着吗?!!”眼光一扫,见霍文钟一脸莫名,说道,“你也看看吧!”
“是。”
霍文钟将信拿起,迅速扫过。
“这……又要加税了??”霍文钟不可置信的说道,“这助军钱,朝廷要大打仗了吗?”
“我看是朝中有些人想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