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收法,但至少……五千两。”又指了指信,“对商人恐怕会收的更多。毕竟是助军,还免除了徭役,所捐多者,朝廷还会给予嘉奖。说不定会赏民爵。”
聂冬冷笑:“他们本就可以三十税一之钱抵消劳役,如今助军钱一出,这借走的肯定比原本抵消劳役之钱要多出数倍。”
朝廷就这么缺钱了吗?
这个想法不止一个人有。霍文钟沉默了半响,打量了一下他父亲的脸色,又看了眼霍明明,小心翼翼道:“父亲,此时此刻您应该上奏。”
“为何?”聂冬瞪着眼看他。现在他博陵一系巴不得离皇帝越远越好,只要皇帝不来找茬,他都想要当这个皇帝不存在了。
“朝廷诸公摄于丞相与大司农之颜面,并没有据理力争。赋税之事应当慎之又慎,半年不到,两次加税,已是颇为不妥。如今又要加了助军钱这一名目,连士人都要收钱,怕是会引起物议。您远离朝廷,正好将民间物议上表圣上。”
聂冬听得差点将矮几给踹了,霍文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父了?!!哪怕是换个拎的清的皇帝,他绝对会上表,可现在那位置上座的是陈睿,本就对博陵侯不待见的陈睿,你一颗忠心对他他还将你当狼心狗肺。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