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吧。”
说完,匆匆离开。
聂冬指着那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对霍文钟道:“他早上与你说话的时候也是这样?”
霍文钟也呆了:“并没有。早上的时候表哥他……”他也不知要如何形容了,这褚成沛的画风变得也太快了!
聂冬叹了一口气。
这褚府上下都奇奇怪怪,比老侯爷还在的时候的博陵侯府还要魔幻啊。
霍氏在屋中等了片刻,见人还未来,正准备亲自去喊,嬷嬷一脸喜色:“公子回来了!”
褚成沛跪坐在霍氏面前:“母亲叫儿子所为何事?”
霍氏打量了他一眼:“你舅舅今天去了大营,和你父亲闹了些不愉快。不过那都是些小事,刚才他可是与你说了些什么?”
“也就是向儿子抱怨了几句。”褚成沛轻松笑着,袖中的手却渐渐握成拳,指甲重重的嵌在手掌中,直到感受到了一阵生疼,这才又缓缓松开。
“你舅舅就是个老小孩。”霍氏道,“有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说完,又从一侧的竹篮中拿出一个香囊,“这是你媳妇儿绣的新样子,说是很衬我。这上面是长寿花,还有一段吉祥语,听说还拿到寺里供了几个月,香囊散着的也是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