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朝廷休养生息,小民们辛苦种来粮食不过勉强温饱,而那些商贩不过是将商货来回贩卖,却得巨利。若人人如此,天下良田还有何人去耕种?”
柴三郎道:“所收关卡之税七成送往京师,余下三成修缮道路,也免得朝廷在拨银两,一举两得。”
陈睿击掌而笑:“大善!”
正遭遇“车船税”的聂冬将那布告直接拿走了,让霍文钟仔仔细细读了一遍。一听开头,那文言文让聂冬头晕脑胀,厉声道:“说得简单些!”
霍文钟被吼得一颤,心道他爹这是恼了,赶紧道:“不仅马车牛车,江河里的船也要收税,每艘抽税一百二十钱。咱们这次去池安,正是临海,听说时有海运,儿子猜测,姑父那里已经接到朝廷的圣旨了。”
聂冬将那布告夺过,揉的稀巴烂后狠狠扔在了地上,气的又踩了数脚。
“这是谁想出来的?!老子要宰了他!!”
他们要走以粮换盐的商路,结果遇到了“车船税”,无论是粮商还是盐商,那全都是肥羊,这一路重重关卡,等货运回了博陵,还能剩多少?而且这里的“车船税”还不是一年一交,而是运一次货要交一次。
朝廷规定每年每辆车,每艘船抽税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