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愈紧紧握着拳:“她现在只是病了,会好起来的。至于族谱……如今封为了县主,回博陵侯开祠堂自然会记上的。”
安少风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唐愈疯了。多少人盼望能将女儿嫁到世家来,他这兄弟倒好,上赶着要去娶博陵侯的女儿,一个能将嫡女嫁给一个小小县尉的人……
他从未见过这么自轻自贱的列侯!
唐愈却只恨当时打马球时,自己为何不在场上。
回到周阳侯府,霍明明换了身衣裳。见到那香囊不由笑了笑,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这些古代的小玩意的确很有意思,上次博陵侯买了一堆市井之物,那些后世失传的记忆实在是令她大开眼界。正要放回桌上,突然楞了一下。
“这是什么?”
霍明明将香囊拿到了眼前,发现系住封口的布带有些异样。谨慎地将香囊打开,里面竟藏了一个小纸条。
“明明亲启——”
“唐愈?!”霍明明吃了一惊,在脑袋里回忆了一下总算是想起这么一个人,好像是霍文钟的好友。
“他给我写这个做什么?”
霍明明有些纳闷,然而字条上的一句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令父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