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冬道:“是微臣见陛下正在忙,便自作主张没有让杨公公同传。”
“舅舅你这也太见外了。赐坐!”
“谢陛下。”
聂冬跪的腿脚发麻,总算是能活动了一下,站起身的时候干脆将整个人都靠在了杨公公身上:“公公,得罪了。”
“不敢不敢。”
杨公公将他扶好,聂冬这才敢迈开步子。
好一会儿,大殿内又恢复安静。
陈睿放下折子,转而唠起了家常:“表姐可好些了?”
聂冬摇摇头:“还是没醒。太医说脑袋里面伤着了,也不要用药,只有靠她自己了。”
陈睿一脸惋惜。
霍明明的骑术颇佳,他还是有几分欣赏的。只是现在这种时候,在与博陵侯提撰书一事就不合时宜了。
“五娘也病了。”聂冬又道,“这孩子也不知怎么的,来到京城后三天两头的病,太医说是水土不服。”
“朕听说过一个方子。”陈睿道,“用故乡的土泡水服用,似有奇效。”
“可博陵远在千里,这故土要如何拿来。”聂冬长叹,“只有回去的时候在好好调养了。”
这么多闺秀都来京城,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