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后都敢编排。”话虽这样说,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真的动怒。
“葛家这次又栽在霍家的手上,今天他们一个本家的人我都没见着。”柴荣道,“葛轩的大司农之位看起来不保啊,姓唐的又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大哥,咱们再不有所动作,难道眼睁睁看着霍家人那群泥腿子站在朝堂上,有一个周阳侯还嫌不够恶心的!”
柴荣说了半天,柴家现当家的柴彦安都没接一句,自讨了个没趣,推了门出去散心了。一直坐在下首的柴三郎看着柴荣离去的背影,不由道:“父亲,其实叔叔说的也有道理。”
“他说的有什么道理啊?”柴彦安捋着胡须,“只晓得说些不知轻重的气话!葛轩是怎么闭门思过的?这才过了几天啊,这么快就忘了?!”
“儿子知错了。”
葛轩被葛业雄那句“和亲”给坑的不清,现在都还没从坑里爬出来呢,这教训太深刻了。
“可无风不起浪。”柴三郎道,“若非葛轩在家里说过此事,葛业雄又从何得知?”
“哼。”柴彦安冷哼,“他们家的传统就是靠着卖女人来得的富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被霍南鹏当中掀了老底。如今北狄频频动作,高祖虽有不和亲之遗训,但这都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