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唐廷中敏锐的发现儿子又走神了。
“没、没什么!”唐愈立刻道,“爹你也知道,儿子只是觉得博陵侯打仗是一把好手,我没说要学他为人处世的那一套。您就放心好了,对错与否,儿子能分的清的。”
“对错与否?”唐廷中冷笑,“在这朝堂之中没有对错,只有能做和不能做!博陵侯就是做了不能做的事,所以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爹,您说慢点。”唐愈被这一串“对错”绕的眼冒金星。
唐廷中叹道:“博陵侯的夫人周氏,乃是先帝赐婚。”
“还有这事儿?没听说过啊。”
“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没几个了。”唐廷中缓缓坐下,靠在一旁,似乎在回忆当年之事。
“这桩赐婚在当时并没有大张旗鼓,因为先帝并没有下旨意,但博陵侯迎娶周氏的确是先帝做的媒。博陵侯离京后不久,周氏就病逝了,你猜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愈摇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机密的八卦。
“为了报复。”唐廷中说着不由蹙起眉,“周氏只是一郎官之女,并不显赫。但在博陵除了官仓外,粮商里的七成都是来自周家。这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