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泪人,皇帝陈睿齐王陈晔都在一旁安慰。
“我那苦命的姐姐,好不容易熬了半辈子,也没享过几天福,怎地就病的这么重。”霍太后捏着帕子,“哀家早就说过了,皇帝你下旨让魏国夫人一家如京休养,如今却……那池安郡穷乡僻囊的,能有什么好大夫,又是临海寒冷之地,魏国夫人可怎么受得了!”
“母后……”陈睿一脸无奈,“魏国夫人其夫乃是池安郡尉,哪里又能走得开。再说了,那个位置用旁的人,儿子也不放心啊。”
“那你就让魏国夫人的长子承其父之业,虎父无犬子,那孩子小时候哀家也见过,是个好的!”
陈睿越发觉得太后无法沟通,一郡郡尉,手握军事大权,岂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年轻儿郎来当的!
谁料霍太后又道:“想当年,你舅舅二十几岁就把北狄人给赶跑了……”
聂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让太后再说下去,陈睿的火就该烧到他身上了,赶紧道:“郡尉不比在外出征的将领,郡尉职责颇重,手里的事情又纷杂繁多。一郡那么大,那孩子还年轻还得多学学才行。您若是担心魏国夫人,不如让其子护送魏国夫人来京,这样可好?”
“舅舅说的极是!”陈睿第一次觉得博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