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摇头,“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老侯爷虽然荒唐,可这么多年了,大人可有见过他老人家插手军中之事了?”
“可是……”张义鸿还是不安,“老侯爷的为人你比我更清楚,万一他真的要将秦苍送到易阳郡那里,到时候郡尉问起来,咱们怎么交代?”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不会吧的!”沈江卓不欲与他多作纠缠,命侍从将马牵来,立刻回府。
张义鸿苦着张脸,目送沈江卓离开,嘴里小声嘀咕道:“你是他女婿,又是本地世家,自然要帮着他了。我却是朝廷派来的县令,再过个两年就要调离此处了。博陵侯要真的这样做了,坑的可是我啊!”
想了又想,决定登门拜访博陵侯。谁料在侯府坐了半响,依旧是霍文钟出来。张义鸿试探道:“侯爷真的身体不适?”
霍文钟立刻黑了脸:“县令这是说的什么话!”
张义鸿连忙赔笑:“是我晕了头,我也是被那传言吓了一跳,只求老侯爷亲口告知啊。”
霍文钟指着一旁的秦苍道:“早就说这是子虚乌有之事,县令若不信,要不要秦侍卫给你写个字据,再按个手印呢?”
“大郎这就是说气话了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张义鸿道,“其实这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