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文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是临阵换帅是大忌,你可有个章程没有?”聂冬问道。
霍文钟已将心情平静下来,立刻回道:“事关一县县令,必须上报给易阳郡守。只是赵县现在正有时疫,当务之急还是要赈灾,必须从派人去赵县。”
徐广文拿时疫当做自己的护身符,只要他人在赵县,外面的人就不敢轻易进去,而且如今赵县消息封锁的很严,谁也不知道徐广文在哪里有多少帮手,除了范有德说的名字,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了私吞药材的事,而且仅凭范有德得一面之词,这些人名还要斟酌一遍。
虽然弄清楚这些事情要费许多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竟然一个步骤都省不了,连徐广文暂时都动不得。聂冬微微蹙起了眉,得想个方法让这件事进展的快些才行啊。
霍文钟没再府里多留,见老侯爷没什么要问的后边押着范有德前往博陵府衙,毕竟那里才是正规审人的地方。
消毒小队的那四十个人也都集聚在了府衙后院,群龙无首,乱糟糟的分散站着。里面有衙役,也有各府的侍从,还有一些召集来的使粗汉子,人数不多,但问题却颇为复杂。衙役自然是瞧不起旁人,而各府里的侍从虽然不是自由身,可他们背后站着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