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里,并且在她哥企图抢回老人头时,果断地张开嘴,咬了下去。
“痛痛痛!
陶北北。
你属狗的啊!!!
啊啊啊!
你松口,你快点松口啊啊!!!
小叔给的是七百,那二千是我自己的啊啊啊!!!”
陶北北松开了嘴,甩了甩马尾辫,哼唧,“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
“强取豪夺!
收刮民脂民膏,陶北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还没焐热那七张老人头,却一下子同是二十张老人头的陶哥哥,愤然指着小纳粹陶妹妹的鼻尖,破口大骂。
小纳粹摸了摸屁股口袋的老人头,露出一口白牙,“并,不,会。”
陶哥哥捂着胸口。
然鹅,他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
“快点开车!
不是要带我体验一把速度和激情呢么?
快!
我都等不及了!”
陶北北踹了她哥一脚。
因为痛失2000大洋而伤心欲绝的陶哥哥还沉浸在太平洋般深深的难过里。
直到陶北北把安全带解开,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