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他们到达罗市时天色将晚。
管家领着他们进去时,穿着织锦旗袍,领子处是粒盘云扣的老太太正倚在栏杆上,喂鱼。
无论还是荷花池还是身穿复古旗袍的老太太,看着都和过于现代化的气派别墅格格不入,可又莫名地透着一种和谐。
身后,管家轻声通报,说客人已经带到了。
喂鱼的老太太转过身来。
模样出奇得年轻,又长得很是好看,是那种历经过岁月洗礼的人才有的风韵和气度。
“是阿梅和咏咏来啦?
想当初还只是扎着小辫子,才到我腰间的姑娘呢,一眨眼的功夫,就这么大啦?”
老太太抛了鱼饵,又从边上毛阿姨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这才走上前,拉过初夏的手。
和奶奶以及阿妈以及她的手都截然不同,那双手没有任何的老茧,滑嫩得不可思议。
初夏记得她阿妈带着局促和羞窘,还和老太太说了些什么。
可她已经不记得了。
她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天晚上,老太太还热情地邀请她和阿妈在家里用餐。
因为,就是在那天晚上,她见到了,被老太太一个电话,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