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没工夫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要她的身和心,都必须只想着他一个人。
初夏因为孟云泽方才呵在耳旁的那温热的气息,而微微颤抖了下身体。
尤其是想起那天白天在医院,两人的荒唐举动,更是羞红了脸。
孟云泽就趁着初夏分神的这个功夫,舌尖闯了进去,把人还来不及说出口的拒绝的话吃了个干干净净。
纵然左手不太方便,一只手也没妨碍他的发挥。
初夏很快就在他高超的轻抚下,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又稀里糊涂地跟他白日宣了回银。
推着餐车的小护士在门口听见了动静,是敲门也不是,转身离开也不是。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病房的门。
里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孟云泽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小护士目不斜视,把餐具和饭盒一一摆放之后,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一般,忙不迭地跑出了房间。
躲在被子里的人听见关门的声音,耳尖艳红,身子却还是在里头蒙着。
孟云泽掀开被子的一角,让空气流通进去,免得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