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孟云泽亲吻初夏的额头,脸颊,嘴唇,吮去她滑落至唇角的咸涩的累。
“可是你明明这么讨厌。
我还是,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你。”
初夏靠在孟云泽受伤的那边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眼泪渗入病服,连带受伤的那片伤口都灼热地疼了起来。
孟云泽被初夏的这句告白连同她的眼泪烫了心。
此时此刻,孟云泽懊悔得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过是走肾那点事,何至于为了哄骗她到床上来,就拿身上的伤来欺骗她,惹得他的小姑娘这般伤心。
孟云泽好话说尽,只差诅咒发誓,以后再不开类似的玩笑。
初夏仍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这还是把这大半个月以来的担心和心疼都在此时通过眼泪,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了。
孟云泽哄不定,唯有把人搂在怀里,密密地亲吻她的发顶。
倏地,初夏瞥见孟云泽左边肩膀那处,隐隐渗出一点血红。
连哭都忘了。
初夏伸手,迅速地去解孟云泽病服的扣子。
这一次,初夏的动作太快,又太过突然,孟云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