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明明情缘已尽,互相之间却不肯轻易放过,甚至把孩子当成他们彼此斗争的工具。
“唐咏咏。
你是不是有了男人,便连阿妈的话也不肯听了?
还是说,你得阿妈开口求你?
啊?”
“……”
这两个问句都太过诛心。
周五。
唐宇生日晚宴,在他跟阮涵所居住的别墅举行。
孟云泽也收到了唐宇生日晚宴的邀请。
红色的封面,烫金的字体,无一不宣告主人对这次晚宴以及在细节上的重视。
“你阿妈还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别说你父亲是否当真有把他部分遗产留给你的心思,即便是有,阮涵又岂能同意?
你父亲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离不开唐家的帮扶。
他是不会得罪阮涵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去就去。
如果真的不想参加,我们现在就走。
凡事,都有三叔给你兜着。”
把邀请函交给门口的侍者,两个人走过彩灯装饰而成的拱门,来到庭院里一棵树下,孟云泽抚平初夏微拧的眉,眉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