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顿,两人就吃了这么一顿。
怕是泥人都给“做”出了火气。
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催情的药剂,他碰了她,如鱼遇水,总是情难自禁,迫不及待地水乳交融,他有什么办法?
孟云泽百无禁忌,什么荤的带颜色的浑话张口就来。
“咏咏嘴笨。
说不过三叔。
反正,反正今天晚上我要回宿舍去。
您,您不许跟来。”
咏咏也不看晚间新闻了,她关了电视,今晚说什么也不肯再住在这里。
一整天都待在床上,她还怎么看资料,怎么早日破案啊?
兔子是没有利爪的,可当它真的亮出牙齿咬人,这才发现,再温顺的动物,被惹急了,总归也是有脾性的。
咏咏几乎没怎么跟人发过脾气。
五年前被孟云泽惯出的小性子,被迫离开那份温暖后,再一次一个人尝尽凄风苦楚,早已学会把嗔怨娇俏等小女儿心态都束之高阁。
使性子的话一经说出口,初夏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开始自我反省,她是不是真的被三叔宠得没了边,都开始长脾气了?
想想,还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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