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手中的卷宗纷纷洒落子啊了桌上,双手本能地圈住孟云泽的脖颈,看清楚是孟云泽后,悬起的那一颗心陡然回落。
困惑地眨了眨眼,“叔?”
“时间很晚了,该回房了。”
孟云泽抱着初夏往外走。
“可是,明天是周末啊。”
晚睡一点,没关系吧?
初夏眼睛瞟向案宗,不甘心,还是想要再看几眼,或许,会发现新的疑点也不一定。
温言,孟云泽好看的眉峰微挑,狭长的桃花眼漾笑,唇角微勾,“谁说回房,就只能睡觉?”
刻意压低的嗓音,如窗外魅惑的夜色。
初夏先是被孟云泽的笑容晃了心神,骤然听出他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嫣红一点一点地染上她的脸颊,直至把她的脖颈、耳廓都还染透。
孟云泽如今三十出头,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初夏的身体又比较特殊,每次两人大和谐之后,总是要好几天行动不便。
刑侦队的工作量又大。
为了不让同事们看出,初夏每次都是咬牙坚持。
孟云泽给初夏上药后回回都心疼得不行,偏偏每次都没能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