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姨。
毛姨开了门之后,老太太亲亲热热地握着尚未回魂过来的初夏的手。
毛姨把汤拿到厨房去了。
老太太拉着初夏,在沙发上坐下。
从包里拿出老花眼镜,老太太一个劲地盯着初夏的肚皮,笑眯眯地问道,“咏咏呀。
几个月啦?”
“阿欠。”
正在开车的孟云泽,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
毛姨端着鸡汤从厨房里走出。
“来,来,快把这碗鸡汤喝了先。
暖暖身子。
瞧你的小手,都冻成什么样了。”
老太太从毛姨的手中接过鸡汤,吹凉,喂至初夏的唇边。
鸡汤喂进嘴里,初夏倏地一下回过神来。
“孟,孟老夫人?”
“怎么还叫孟老夫人,这么见外?
叫我奶奶就好。
来,张嘴,啊。”
老太太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里握着汤勺,笑眯眯地哄着让初夏张开嘴。
回过神来的初夏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哪里受得起老夫人如此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