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血红,初夏只要一害羞,就又会不自觉地结巴上了。
电话那头的孟云泽低低地笑了,“老实回答我,到底想没想?”
刻意压低的嗓音,撩得人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嗯……”
初夏耳朵红得都能冒热气了,偏生孟云泽依然不依不挠地问,“嗯是什么意思?是想了,还是,没想?”
“想,想了。”
“想谁?”
“三,三叔。”
“谁想三叔?”
初夏不吭声了。
之后,无论孟云泽怎么逗她,她都不肯再作答了。
“我,我要去值班了。”
分明是恼了。
孟云泽方适可而止,眼底还噙着几分笑意,语气倒是正经了几分,“别挂。
我这儿有件事想提前跟你只会一声。”
初夏听出孟云泽语气里的郑重,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您说。”
孟云泽无奈。
他可不想咏咏在以后在床上,也您来您去的。
孟云泽刚想纠正初夏对他的称呼,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推开。
“唐小姐,没有预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