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大,也鲜少有如此拒绝人的时候,初夏难免说得磕磕绊绊的。
“哟。小丫头脾气渐长呢?”
初夏心说,自己过了年就二十八岁了,才不是什么小姑娘。
可小姑娘从三叔的口中说起来,莫名地多了几分宠溺的意味在里头。
初夏红着脸,“那也是,也是三叔宠的。”
言谈举止间,倒有些五年前在孟云泽家里住久了之后,被孟云泽娇惯了之后那一股子的天真娇蛮在里头。
二十二岁的姑娘,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娇惯的滋味,得意忘了形,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必然是跟自己一样,有着相同的心思,相处当中就颇为随意,难免被宠出了而十二岁姑娘惯有的性子。
后来,得知自己喜欢的人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之所以对自己好,全然是看在长辈嘱托的份上。
那份欢喜被全然打碎,娇惯自己的人也变得开始躲她。
很是过了好一阵难堪又伤心的日子,那点好不容易被娇惯出来的娇蛮,被打回了原形,甚至被原先要更加的小心翼翼跟自卑。
孟云泽想念那个后来胆敢跟他叫板,冲他使小性子的姑娘,却也更心疼现在的咏咏。
心底的几分酸涩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