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囫囵睡了个觉,醒来之后,就打算找咏咏把话给说开。
想要跟咏咏道歉,也想要跟咏咏告白。
想要讲这些日子以来的挣扎跟犹豫,最终所做的决定,通通告知她知晓。
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空空如也。
把整个城市都翻找了一遍,联系了所有能够联系上的人。
那段时间后来是怎么撑过来的,孟云泽完全不想再回去回忆一遍。
“我,我记不太清了,都那么久了……”
轻似夜风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孟云泽紧紧地抱紧怀里这个傻姑娘。
握手的力气太大都会在手腕上留出红痕的人,那天晚上被他毫不怜香玉地对待,怎么可能不疼。
不会撒谎,又不想他自责,只好说自己记不太清了。
“傻姑娘。”
孟云泽的吻落在初夏的额头上,那样珍重,那样虔诚。
孟云泽休息在家时,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钟点工要明天才来上班。
客厅里还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竹签,还有一些没被吃完的食物跟空酒瓶。
“叔,我们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