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背在接触到床垫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传来的疼痛,令初夏的身体都微微打了个冷颤。
“唔!”
初夏额头冒出来冷汗,脸色也随之变得发青。
“抱歉。
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即便是在抱着咏咏躺下时,孟云泽已经格外控制住力道。
咏咏的神经到底是比寻常人要敏感一些,孟云泽不太确定,他是不是不小心弄疼了她。
初夏疼得说不出话,只好勉强笑着摇了摇头。
孟云泽终于注意到初夏的不对劲。
按说,就算是他方才不小心弄疼了咏咏,以床肉柔软的程度,根本不可能疼到说不出话的地步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
初夏仍然是摇着头,不肯说。
孟云泽脸色微沉,“咏咏。
我生气了。”
听着像是小学生闹别扭时才会说的台词,然而,在初夏这里,格外地有效。
果然,听孟云泽说他生气了,初夏脸色一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溢满了无措。
初夏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孟云泽,她的后背受了伤,而原因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