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药酒,给初夏把额头肿起的淤青给散开。
孟云泽有洁癖,有一点异味于他都是一种折磨。
初夏跟他相处了大半年,对于孟云泽的习惯自然十分清楚。
看着被褐色药酒弄脏手,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孟云泽,初夏歉疚地道。
“嗯。”
孟云泽淡淡地“嗯”了一声,把药箱收拾好后,去洗手间去了。
初夏紧紧地咬住唇瓣,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
孟云泽还在洗手间里洗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初夏来到洗手间门口,对着正在洗手的孟云泽道,“三叔,电话。”
“你帮我接一下。”
在用洗手液搓手的孟云泽头也抬地道。
初夏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迟疑地按下了接通的键。
“三——”
抱歉。
于先生。
我是咏咏。
三叔他在洗手间。“
怕对方会误以为她是三叔,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初夏抢在对方说话之前,急忙出声解释道。
”噗嗤。“
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年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