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沉默而又低闷。
一路上,孟云泽都没有开口说话。
期间,初夏好几次偷瞄着孟云泽的侧脸。
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些气氛,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找不到话题。
初夏紧咬着唇瓣,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安地搅动着。
初夏对自己的笨拙感到绝望。
方才去往酒店的路上的甜蜜气氛,跟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夏的心里难受极了。
周围的风景在急速地倒退。
警署熟悉的黑瓦白墙的宿舍大院出现在她的眼前。
孟云泽不过只来了两次,对宿舍大院的地形依然相当熟悉。
车子准确地停在初夏锁住的那一栋楼。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地走进宿舍大院。
初夏用钥匙开了门。
孟云泽没有跟着进去。
目送初夏进去后,孟云泽这才转身离开。
咏咏额头上的伤,肯定跟她母亲有关。
天知道,他刚才需要多克制,才没有在见到咏咏她额头上的伤口时,立即调转车头,回酒店找咏咏的阿妈问清楚!
明知道,咏咏的痛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