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净的东西给碰了。总要消消毒。”
初夏的耳尖红红的,有,有这么消毒的么?
青年气得跳脚,奈何对方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别说是他现在受了伤,不敢跟人干一架,就算他没有出车祸,只怕也不敢跟对方动手。
孟云泽自从母亲去世那年后,到十六岁进军营之前,就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
什么三教九流,贩夫走卒他没见过?
一眼便瞧出青年是个外强中干的主,孟云泽完全未把对方放在心上。
“姓孟的,你想做什么?!”
孟云泽身高腿长的。
董刚一直帮着救人,一转头,下意识地寻找初夏的身影,他是先看见的站在救护车边上的孟云泽,接着,就看见了被孟云泽握在手里,一根根擦拭着手指头的初夏!
这还了得!
董刚的身上的外套已经全湿了,滴滴答答地在滴水。
他双手在脸上胡乱擦一把,跑到初夏跟孟云泽的面前,把初夏猛地拽了过来,用身体把两人挡开,充满戒备地瞪着孟云泽。
“有点意思。”
孟云泽勾了勾唇,笑意却并不大眼底。
从昨天晚上跟这帮刑侦大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