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伤口,脖子上的划痕太深,有一部分还在往外渗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伍媚没有闪躲,却也拒绝说话。
萧延似是对伍媚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
他的语气仍旧轻柔地宛似仲夏夜的轻风,“不听话的孩子,总该收到点教训,你说对吗?”
伍媚的牙齿猛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闷吭,眼睛也涌上了生理上的泪水,因为萧延突然在她的伤口上按了按!
约瑟夫拎着医药箱回来。
放在桌上,打开,从中熟练地取出双氧水、止血纱布、剪刀、棉签……
约瑟夫用棉签沾了双氧水,萧延出声道,“给我。”
约瑟夫动作一顿,终究是没有违抗萧延的命令。
萧延亲自给伍媚上药,他的动作专业而又温柔,与几十秒钟前用力按在伍媚伤口上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萧……大……哥,你,放我了吧。”
伍媚划伤的是喉结部分,一说话,声带震动,扯到伤口,便是一阵巨疼,更别提当双氧水接触伤口时那钻心的刺痛。
萧延左手食指点在伍媚的唇上,“嘘……乖孩子,别说话。”
萧延用纱布给伍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