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伍媚发现,她对她哥的笑容依然没有什么抵抗力。
方怀远不常笑,很小的时候就是个面瘫脸。
伍媚曾经最烦方怀远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无论她趁着他上学去了在他睡觉的被子上泼了水,还是把他的校服给剪个洞,这人脸上都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就好像是她一击重拳,全打在了棉花上,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忍气吞声,就跟小白菜似的,让她后来都不屑对他出手了。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什么忍气吞声,小白菜,特么全是扯淡。
这人阴着呢。
也不告状,就是不动声色地把“犯罪现场”跟“证据”全给拍下来了,然后把照片一张张地放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充分地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你,什么叫蔑视——我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这些小动作,但是我没有功夫搭理你。
这种无声的蔑视对于伍媚这么骄傲的人而言,无疑是一种挑衅。
两人水火不容地过了好些年。
桌上有伍媚最喜欢喝的雪碧,她的手才碰到雪碧的瓶子,一只大掌伸了过来。
手中的雪碧被抽走,一碗油甜汤递到她的手中,在对方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