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远把医药箱放到一旁,在床边坐了下来。
伍媚的身体倏地一僵,脸色也随之变得惨白。
在国外那几年,是她最不愿挥回首的时光。
家里每天都会有陌生的人过来打牌,隔三差五,就会有债主上门催债,在门上泼油漆。
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小早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所以小早比要敏感一些,也更胆小一些,有段时间变得有些自闭。
但是自闭这种情况,随着他们回国,已经改善了许多。
方怀远把伍媚抱进怀里,清楚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
方怀远不由地后悔,何必刨根问题?
还有什么比小舞跟小早陪在他身边还要重要的呢。
“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什么时候你自己想说,再告诉我。”
方怀远吻了吻伍媚的鼻尖。
伍媚靠在方怀远的怀里,听着他规律的心跳,过了很久,才低低地道,“谢谢。”
“叩叩叩——”
在敲门声响起的一瞬间,伍媚倏地弹跳了起来,为此,差一点没撞到方怀远的下巴。
尽管,